9岁重症男孩听到父母因借钱争吵,路灯下哭
“去年4月份,孩子视网膜母细胞瘤病情加重,医院治疗,我们家也因此负债累累。有天晚上我和孩子爸爸因为借钱的事吵了起来,孩子听见后一个人偷偷跑了出去,我们找了好久才发现他一个人在路灯下哭。他对我说,‘妈妈,你们放弃我吧,我不想再连累你们,就让我一个人走吧,那样你们就不用为我难过也不用为钱而苦恼了。’听了孩子这话,我们一家人抱头痛哭。”靳培培抽泣着说。
靳培培一家来自河南省沁阳市西向镇,她和丈夫牛攀峰相识于二零零九年,当时培培在加油站打工,而牛攀峰就在加油站旁的洗车店上班,两人认识不久后产生了情愫,而当时培培的父母并不赞成这门婚事。为了在一起,俩人产生了“私奔”的念头,于是一起去外地打工,直到家人同意后才回家办了婚礼。年,儿子牛永润出生,牛攀峰一个人挑起了家庭的重担。随着小永润一天天长大,他的活泼可爱为这个家增添了许多欢乐。
转眼间,小永润六岁了,到了要上学的年纪。可是孩子的眼睛出现斜视,在灯光下像猫眼一样会发光,夫妻医院检查,医生说孩子得了不得了的病,医院治疗。靳培培夫妻俩慌了,带着孩子来到北京,结果诊断为视网膜母细胞瘤,需要马上进行摘眼手术,否则会有生命危险。靳培培不敢相信,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得这种病,摘了眼睛后孩子怎么生活?那段时间绝望和痛苦包围着她,每夜只能抱着孩子才能入睡。
年6月29日,牛永润进行了右眼摘除手术,靳培培夫妻俩在手术室外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痛苦地等待,好在手术一切顺利。虽然孩子生命已无威胁,可心灵的创伤却是无法抚平的。“那段时间学校的同学给孩子取外号,叫他‘海盗王’,孩子变得越来越沉默,在学校经常一个人坐在旁边看着其他孩子玩。在家也会时不时用手摸摸他那空空的眼眶,然后出神。”靳培培说。
为了让孩子重新融入集体,一家人省吃俭用攒下钱给永润装上了义眼片。手术后的每个月,靳培培夫医院复查,检查结果也一直正常。原本以为生活又回归到了往日的波澜不惊,年3月,孩子出现了腰疼、腿疼、低烧等症状,做了一系列检查后,医生的一句话又把这家人推入痛苦的深渊,“孩子的病已经出现多发性转移,你们要做好长期治疗的心理准备。”
于是,小永润开始了漫长的化疗之路。化疗的过程很煎熬,刚上疗永润便不停地呕吐,吃不下任何东西。骨穿腰穿时粗长的针头扎进骨头,疼得他浑身冒汗,可他一声不吭。持续的高烧不退、浑身无力、脱发和感染时刻折磨着永润,化疗结束后由于血项太低每次都需要输血和血小板,使得永润小小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针孔。每一个疗程对孩子都像是地狱般地折磨,就这样他坚持了十几个疗程的化疗。
近几个月永润都是还没到化疗时间就开始胳膊疼、腿疼,直到全身骨头都疼。刚开始吃止疼药还能缓解,到后来止疼药也起不了作用,医生说孩子这次复发来势凶猛,需要配合使用靶向药治疗。可是一个疗程靶向药的费用需要2万余元,他们实在是无法拿出更多的钱来,靳培培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疼得在床上打滚。“妈妈,为什么要让我得这样的病?我真的快疼死了。”每次听到孩子这样说,靳培培都心疼不已,她恨自己不能替孩子受罪。
此刻,靳培培夫妻俩带着病重的儿子蜗居在出租屋的一间小房间里。年4月,儿子牛永润因“视网膜母细胞瘤”病情突然加重,夫妻俩便一直带着孩子在北京治疗。因为看病已经花去了家里所有的积蓄,为了省钱,夫妻俩只能带着孩子与人合租。每当晚上孩子骨头疼的时候,他总是咬着牙,即使疼得在床上打滚,疼得衣服都湿透了,他都不敢出声,实在疼得受不了,就叫爸爸背着他到楼下没人的地方哭。
小永润说:“人家都想来北京旅游,可是我再也不想来了,每次来到北京都是看病,我想回家。”为了孩子这个愿望,为了孩子能早日好起来,永润的爸爸妈妈四处举债为他看病,已是借无可借;永润的爷爷奶奶虽然身体不好还去捡垃圾卖废品给他筹生活费,一家人都在为孩子努力着。“我就这一个孩子,我想让他活着,我想让他像其他孩子一样去上学,只要看到他开开心心的我就已经别无所求。”虽然是最简单的愿望,实现的路却还有很远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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